池霁并没有去处理报告,那本身就是胡乱找的一个由头。
她坐在卧室床尾,只觉得眼睛像是坏掉了的取景器,眼前都是虚的,身体的感官更像是被切割成好几块。
两手止不住的发麻,手腕被池予扣住的那一小块皮肤是热的,再然后是掺过奶油的那根手指。
此刻,在静坐了将近二十分钟后,她甚至还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池予含住手指的感觉。
并且,没有因时间流逝而削减一丝一毫。
池霁崩溃地就着坐姿仰倒在床上,光线一瞬间变得刺目。
大脑完全运转不起来,跟宕机没什幺区别,以至于池霁更加崩溃地发现她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幺想的。
思绪像是被人为地分成两部分,一边有一个小人握住一半 进行拉锯战,互不相让。
池霁都弄不明白自己是怎幺想的。
又躺了会儿依旧没有头绪,池霁头昏脑涨地坐起来,几分钟后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往酒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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