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
林晚巧很喜欢这两个字。尤其是当她将手掌裹在柔软的雪层外,拢住蝴蝶一般缓缓合上,掌心如肉体秤砣一点点加重,整块皮肤渐渐染上粉红。
然后雪水从缝隙里流失殆尽的那刻,温度就回来了。
小孩子玩游戏总是乐此不疲的。
人类的血液有温度。林晚巧在八岁习得了这一点。那是同样梦幻的雪天,当她看见母亲的尸体如水晶棺椁从狭小的甬道擡出,她跑上去,在所有警察复杂的眼神中搂住那具尸体,试图捕捉温度重新注入母亲身体的瞬间,像依偎一只玩具熊。
只是僵硬了点。
后来许多夜晚,她总在无意识中以这种姿势抱住了桀梦。后者则看不清表情,没有松开,也没有将她抱得更紧,他只是以难以察觉的幅度移了手臂,避免她在这个过程中遇到阻碍。
林晚巧依赖温度。
即便她无法通过肉体的温度推演心灵的状态,但这是所有应该烦恼的问题里最不值得烦恼的一点。
尤其是桀梦的身体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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