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躲在保健室外看着被众人包围的人，鲜花、祝贺、簇拥。她低头看一眼自己异常沉重的脚步，丝毫没有长进。
晚上，司倪做完最后一轮加点，回到吧台见司蓉正在算帐。「最近很忙啊，看妳眼下那黑眼圈，和新欢处得不错吧，早该听我的了。」
司倪一听就反驳，「才不是新欢⋯⋯我跟他根本不是⋯⋯」惨，不能说什么都没发生。
她直到现在也没厘清究竟是哪个环节开始出了错。
司蓉撇嘴，扬了下巴，一脸妳就装吧，浑身上下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说人人到。妳的客人，来了。」
闻言，她一瞬间背嵴发麻，那晚所有画面全数涌入她的小脑袋。肢体交叠，白皙与黝黑，连同喘息声都湿润。
冲击过大，以至于司倪迟迟没动。
直到后头的人一如往常地喊她：「姊姊。」
可怜还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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