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指出了沈晨犯的错，那种被否定一切的羞辱感侵蚀着沈晨的自尊，可伴随着大腿内侧都在颤抖，他更兴奋了。
“主人……遥控器……在那边的背包里，我……不是，小狗拿给您！”
“今天就算了，”闻语抽出手指，将指尖沾染的肠液涂到了沈晨清秀干净的脸上，“既然想要当狗，那遛狗出来怎幺能不放尿。你好像很喜欢这里，那棵树下有很多别的小狗留下的味道。你是小公狗，怎幺能让自己的地盘留下其他狗的味道。”
沈晨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主人！”
“去把味道覆盖上，你知道狗怎幺撒尿。”闻语退后了两步，只用小手电，照相那个树下的某处，像是在指引着什幺。
这里是公园一角，随时可能有人来。
沈晨很清楚这一点，心底对当狗的渴望在看见祁明的一瞬间被点燃直巅峰，可面对闻语的第一个命令却犹豫了。
“怎幺？小骚狗不想？”闻语语气相当没有耐心。
“不是！”沈晨明白，这可能是闻语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他那幺差劲，连最起码的都做不到，如果再让主人失望，那就真的连最后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缓步到了树跟前，腿以缓慢的速度擡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袭来，仿佛就真的成了主人家养的不起眼的一只小狗，爬在地上任人玩弄，标记领地，跟其他狗追逐打闹争夺交配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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