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考完高考的第一个周末,你和白起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低度数的杨梅酒去白起在学校边上租的出租屋庆祝解放的第一个周末。
夏季的细雨如抵挡不住的暧昧情愫般绵绵落下,你赤裸的手臂和着雨水与白起摩擦出潮湿,仅是小小一段路,雨水就已经浸透你们的衣服。
白起一进门就弯腰把装着酒的袋子放在玄关,进屋给你拿了浴巾把你包住。
你被干燥的浴巾裹挟,窝在浴巾下闷闷说:“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不舒服,我进去洗手间冲下吧。”
潮湿的布料紧紧贴在白起身上,他仿佛被束缚住,只局促应道:“那我等下给你拿件干净的衣服。”
你把自己收拾好后坐在茶几边摆弄着玻璃杯,刚脱离高中生的身份,白起家里仅有几件干净简单的衣服,他递给你的裤子太大穿不上,内衣被雨水和浴室的雾气打湿没法再穿,你身上除了一件白起的T恤再无它物,身高的差异让T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盘腿坐下便往上缩,你只得曲腿侧坐,靠着茶几支撑。
你觉得白起收拾得速度应该是比你要快得多的,不然为什幺从他进浴室到出来耳朵尖都是红的?
你将两只玻璃杯并排摆着,白起顺势坐在你的身侧,你穿着宽大的T恤袖子偶尔擦到他的手臂上。
你和他穿着类似的T恤,空气中是相同的洗衣粉味道。
暗红色的梅子酒缓缓流入杯中,冰块落入杯中敲击出声响,杯壁上挂着细密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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