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涂着朱红丹蔻的食指不耐烦地敲击台面。
“女士,她说不行。”
阿高的额头急出了汗,豆大的水珠顺着脸颊落到地上。
他的习惯是,只要一紧张就把一只手藏在黑色鸡窝头发型里。
女人把墨镜拉下一道口子,如刀一般锋利的眼神从漆黑镜片后射出来。
她审视良久,墨镜推回,开口道:“高,手放下来。”
因为害怕这个中国女人的注视,他身体本能的听从了指令。
“女士,规矩是男人做给男人,女人做给女人。”阿高本就不流利的汉语,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翻译内容更显得奇怪。
“和她们说,我加钱。”
为了便于阿高理解,她和他的对话只用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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