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天色微亮的时候牧清就起床换衣洗簌,出门去菜场。
习庚睡的也不安稳,六点左右就摸起来,睡衣也懒得穿,悄摸摸出了卧室。在看到牧清后,明知道不会吵到林鹿的情况下还是压低了音量,“煮的什幺?”
牧清头也不回道,“筒骨粥。”
习庚甩着大鸡吧吊儿郎当走上前,双手环肘斜靠在开放式门框上,“是该补补。对了,给她请了几天假?”
“三天。”牧清回答简洁,反问,“查出什幺了?”
“骗小鹿出去的男人失踪了,活口说是暗网接单,已经在查源头。跑了的也在查,包括下药的几个小姑娘。”
“今天应该能出结果。”习庚又接了一句。
牧清不满意道,“就怕被人灭口。”
习庚微微叹气,他也担心这个问题。话锋一转,“12楼的那个男人出现的挺巧,经查,酒吧老板是他侄子,偶尔会过去喝一杯。他出现在后巷的说法是接了一个比较重要的国际长途,小鹿也是说看到他打着电话走过来的,暂时看不出什幺问题。”
“真巧啊……”牧清犹疑地拧眉,用毛巾包住砂锅两柄,端到旁边放好,“不管与他有关无关,人情总是要做到位的。我们俩这两天抽空上去一趟,礼重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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