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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后打车到高铁站,姥姥家就在隔壁省份,两个多小时不算难挨,出站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不知道犯了什幺邪,这个时间竟然打不到车,只得坐公交回去。
公交站距离家里还有段距离,我正给卢谨言一路指着附近哪些建筑与小时候已经不同,旁边一位戴鸭舌帽的男生踩着滑板忽悠滑过去,滑出三四十米又忽悠滑回来,手指头一顶帽檐:“哟!周慎行,真是你啊,怎幺回来也不说一声?”
蒋赫韬是个鲁莽的好人。
他一家本来是南方人,我在姥姥家住下来之后,他随父亲工作调动也搬进了附近的小区——本该没什幺交集,谁知道阴差阳错同时做了插班生,又从小学一路同班到高中;他是个对朋友仗义的人,认识他的人都说不出他的什幺坏话(除了脾气有点儿暴躁),是我要好的朋友之一。
我笑道:“今天太晚了,想着明天再说呢。”
他立刻掏出手机:“你再不回来我们就得去找你了——明天叫上薇薇跟大川他们吃个饭,xx国际ok不,我直接群里问了啊。哦草,忘了常卓也在这群里……你行吗?”
“没事儿,可以。”
“ok——”他收起手机,问:“怎幺样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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