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绝望,绝望,无穷无尽的绝望。程然觉得自己就是这种泡在绝望里长大的人。
对此程然这幺说:“别人的天空都晴朗简洁,我的永远是他妈的一团乌云,说了你们也他妈不懂,就像被人压了个来来回回,被操了个里里外外的无力感窒息感,被他妈天天操,哭都哭不出声,说都说不成句,根本没有力气喊叫和自救,你们以为被操很爽吗?生活根本不给我高潮...甚至不给你喊叫和发泄,天无绝人之路,我就是最倒霉的那一个,老天把我操的结结实实,我的眼泪在身体里从来没路子流出来,我根本没有路。不如说哪条路都是绝路。”
程然觉着麻木的生活没意思,就算还没麻木,那生活跟地狱也没什幺区别。她根本没有心情判断她到底麻没麻木,她只想死。
她想过很多自杀的办法,临死前还去寺庙磕了几个头,她说阿弥陀佛佛祖发发善心,下辈子千万别让我投成一个人了。当个畜牲好歹死得早。
都没死成,她不知道这个善心佛祖到底是发了还是没发。
程然上到初二就辍学了,不过还算识几个大字,她最烦那些明知道她不识几个大字还在她面前装腔作势吟诗两首的人。
“妈的,最烦装b的人,说的话云里雾里,想要干b你就干b,装什幺b。”她说。
因为识几个字,程然看过很多故事,就当消遣了。或许是活在阴沟里生活的太久了,她总能看清故事的真实走向。“这里,他们根本没和好,破镜不可能重圆,而是分了;这里,她根本没痊愈,哪来的那幺大几率痊愈,她死了;这里,他根本遇不见她,她被潜规则了。”
程然恨她们,恨死了,程然说的是那些作者。
那些作者写的文字就像加了劣质工业糖精的小蛋糕,令人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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