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跟着师父下山的。
或者说,我不该深夜里头不睡觉将新学的窃音符贴在墙壁上。
摸着良心说,我很后悔。
脑子乱乱的,可隔壁师父房间里的声音直直钻进耳朵里,一刻也不带停。
“道长,啊……道长好会操,奴家身下都被水浸得湿湿的了……”
我听着这女人发骚,她声音娇娇的,柔柔的,很好听,但是还是没有师娘的好听。
师娘是师父的师姐,也是师祖的小女儿,能文能武,英姿飒爽,对我们这些小徒弟特别好,总会和我们一起悄悄打后山的野兔子吃。
我不知道师娘是不是也会对师父说这些话,会不会像这女人一样娇声发骚发嗲。
我只知道师父做了对不起师娘的事。
咱们派就没听说过有谁找了道侣还与外头的野男人野女人滚到一起的,是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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