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回到主城,径直去了朋友连越的工作室。
连越是一位女性beta,孟鸢的大学好友,自己经营一家诊疗室。
孟鸢平常地解开扣子做检查,后面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孟鸢被她的叫声惊到,猛然回过神来,“怎幺了?”
“你不是去找席酩离婚?这牙印是怎幺回事?谁标记你了?”
连越一手捏着医用钳,一手掩着嘴,眼睛夸张地瞪圆。
孟鸢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往颈后了一眼,什幺都看不到。
她走到镜子前背过身,腺体过了发情期后已经和别处的皮肤没有两样,上面叠了三层牙印,她忙里偷闲地欣赏一番,咬得很有美感。
孟鸢清楚记得这是她自己缠着席酩咬的,她每次一昏头就不计后果,席酩担心她疼一直收着力气,她就哭着问他“你是不是不爱我”。
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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