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归无奈,阎真本着摊上事了就解决的原则,双手抱胸,“可我真的刚认识他,没什幺好说的,你看他面相富贵,眉眼正直,不缺钱也不缺女人的样子,犯不着有福不享,去干坏事,你们有什幺证据说他是嫌疑人?”
尹长青听着她不仅不配合,还发表一串迷信言论,眉头紧皱,说的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
他抽出一张单子,递给阎真,“这是谢天均和杨萍的入住记录,那之后,杨萍就失去了踪迹,从时间上看,他是最后一个见杨萍的人,嫌疑最大。”
阎真接过酒店水单,看到时间是大前天晚上十点左右,一男一女开一间房,很难不让人想歪,事后发生点什幺,也不奇怪,不过她想起谢天均额头的绷带,还有他说过的话,凭直觉来说,这事不是他干的。
因为先天体质,外加后天修炼,阎真的直觉一向很准,如果她觉得事情是这样,那大概就没错,再加上一些客观事实......
“谢天均那天晚上有赛车局,后来不幸出车祸伤了脑袋,在医院躺了两天,连摔坏的车都是托朋友送来修的,车是前天上午送来的,来时那人都没来得及换下赛车服,肯定照顾了一晚上病人,谢天均受了伤哪来的力气去酒店,会不会搞错了?”
其实她想说,谢天均脑袋破成那样,根本没精力和女人去开房,但在陌生人,还是警察面前,她得收敛一点。
“他去的哪家医院?”尹长青给一旁的刑警打了个手势,示意让他再检索一次,“我们系统应该不会出纰漏,他额头上的伤确实不浅,却并不一定像他说的,是大前天磕的,他可以在更早的时间制造伤痕,作案后又溜回医院假装昏迷。”
警察有疑心挺好的,但过早下定论就不太好了。从谢天均面相上来看,眼神清亮,天庭饱满,肯定从小到大没做过一件坏事,不过这些玄乎的东西,她解释得再多,尹长青都不会信,只能说:“你们找下人证吧,他朋友要是真的跟了一晚上,你们就赶紧把他放了去治病,我觉得他状态不对劲,能进去看两眼吗?”
“不能随便接触嫌疑人,证人的特征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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