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姜舒良膝盖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被一位客人传染了感冒,引起头疼病发作,吃了一片安眠药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直至床头柜的座机响起,将她吵醒。
总有一天,要把电话线拔了。
姜舒良接起电话前,咬牙想道。
电话是从银河城打来的,听筒里传来夜场经理的声音,温柔地问候道:“姜小姐,身体好些了吗?”
“我请了三天假,周经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是的,当然,我知道。”那周姓经理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弯腰拉着个笑脸,说道,“是这样的,有位姓王的客人,想见你。”
夜场办公室窗外,一群要上台表演脱衣舞的舞娘匆匆经过,看见周经理身边站了个染着黄头,双手插兜,穿着一双人字拖的男人。
以为男人是来银河城应聘的,脱衣舞娘们笑称银河城打工的门槛,现在是越来越低了。
姜舒良恼火地说了句不见,周经理手中的电话听筒就被王摘阳抢过,对就要挂电话的姜舒良说道:“我拿到你的项链了,你在哪儿了,我拿给你。”
一听到王摘阳的声音,姜舒良态度好转,忍受凸凸跳着发疼的脑袋,说道:“原来是王先生你啊,项链交给周经理就行,谢谢你了。”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