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二人便回到了只属于二人的家。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何家没有一个人把柏小枝拉过去单独说些什幺。
她对此的理解是,有什幺说的只能对着何进说了,毕竟自己年龄太小,他们也不知道该同自己说什幺。倒是乐得悠闲。
年就这样过去,没几日,Scabbard恢复营业,WER也是如此,唐匠趁着自己还没离开,继续给柏小枝恶补。
这段时间唐匠对柏小枝的手法功底要求很严格,她几乎是整天都握着纹身器材在练习用的假皮上扎图案。勾线、打雾、上色,一遍一遍的重复练习。
等到晚上回家,她的手乃至整个手臂都被机器震得酸软又发麻,何进则负责每晚给她按摩,哄她入睡。
日子平淡而忙碌的充实着,直到唐匠离开的前一天,柏小枝把何进拉到了WER。
她在那天看到男人手臂内侧凸起的青色血管时,便有了构思,这张图,是沿着何进手臂内侧血管生长的柏树枝叶。
细小的叶片要用极细的针头勾勒上色,唐匠就坐在旁边,指导着她的操作手法。
半个小臂,足足花了她三个多小时,何进也不嫌累,一直在原地坐着,看着她认真而投入的神情,不舍得分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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