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个奶澡不？”莲藕般小臂映入眼帘，澡筐应声放下，哗哗的水声都掩不住的大剌剌，明媚，
吴糯抖了下，陡然被打断的思绪，她咬着下唇，慢腾腾地擡起被熏得红彤彤的小脸蛋，她移，再往右移。似是读到她眼中的疑惑，波波姐一手拿着毛巾包起湿发，长指甲勾起帽檐，一折一转，笑眯眯道：“我那卡不出水了。”
她眨眨眼，波波姐姐绕到她身后，虚虚拢住小个子的她，附身在她耳后：“借个水？”又看她不作声，呆呆的样子，伸过她的大臂直指读卡机，水卡颤得比她还厉害。
“啊呀，别整掉了。”姐姐坏心眼地又擦过她的大臂抵住水卡，吴糯，被圈住了，水流还在淌。
“那那姐姐你先洗。”吴糯小幅度地甩甩头发，呆呆的比格犬才回过神，往左挪，她盯着姐姐脸部的留白，就是不对着眼睛，“我可以先搓澡。”
“我帮你搓啊，奶搓知道不，还有，叫什幺姐，杨妤，我名字，记住没？”
“洋芋？姐姐你名字好好吃……”
“什幺？大点声，都说了别叫姐姐。”
“……”好的波波姐姐，吴糯默默在心里碎碎念，第一次玩梗，崩。
半小时后，前台，姨：“138卡里扣了啊，黄金套餐这是。”说完还擡眼看了一眼，“办卡第一次啊，咱老板手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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