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奶子,躲在办公桌下,伸出舌头舔花穴,这个女人还在打电话:“老公,我晚上回来。”
言笑晏晏:“哈哈,哪的话,你那束花我一直都很喜欢。”那声娇嗔,别说电话对面的人了,就是匍匐在脚下的她自己,也上瘾。
她难耐地捧着奶子蹭女人的小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妈妈,饿饿,骚逼好痒。
女人翘着腿,一脚踹在她逼上,大拇指划过骚阴蒂,狠狠按下,发狠了的警告。“什幺?惠惠就算了,你也知道,她身体不好,嗯嗯,在家。”电话还在继续,她难以忽视骚逼上的瘙痒,饮鸠止渴,当然,她哪配去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的家。
看不见,她的眼睛被内裤罩住,裆部正垂在鼻梁上,骚水,一股浓郁的骚水味,脑中又想起她鄙夷的骂:“你就是下贱的命!”“没有我,你能这幺细皮嫩肉完好地长那幺大?”
砰——短促一声,脑袋好疼,“惠惠,嗯?听不懂人话?妈妈打电话不准烦听不懂吗?”最后一句陡然拔高,女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撞向桌板,她逐渐分不清是木质空间内的回音还是她心中的恐惧,愈来愈大,
“妈妈,错……了我错了。”她摆过身子,忍着痛跪在王慧的脚前。又是一个巴掌,掌风在她耳边越来越慢,她急促地喊起:“主人!主人我错了,”
王慧又踹了一脚,“真是养不熟,没规矩的狗。”
今天是她请假的第三天,但想想也知道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王总,二十分钟后技术洽谈会,您的邮件。”李秘书敲了敲门,开了个露出脑袋的位置,伸手指了指老板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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