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昭昭拉着他去人家家里拜年的时候,二丫露着个白花花的大胸脯坐在一群长辈中间奶娃娃。
他们一会儿聊吃鲫鱼好下奶,一会儿又说去市里找了高僧指点了好怀男孩的姿势,一会儿又夸二丫老公是真男人,神神叨叨说些厉害的房中术。
昭昭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说不到两句话就连连拿胳膊捅一旁的陈修屹。
陈修屹只觉好笑,不用想也知道她心里指不定臊都要臊死了,但又不好意思走,这是又哑巴了不会说话一心指望着他开口呢。
他寻了个由头带她走,刚一转身,二丫就上来拉着她坐回去,怀里还抱着咂奶的儿子,动作间昭昭隐约看见硕大微褐的乳头,沾着点白色的奶痂。
二丫的胸脯在空中上下抖着,丝毫不在意旁边杵着个陈修屹。
她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力气倒是比昭昭还大,拼命扯着昭昭往屋里走,最后还是陈修屹强硬地拂开二丫捉在昭昭胳膊上的手。
但,可真别低估农村人的热情。
这连生两个结实的胖小子,二丫的公婆更是巴不得每个人都来家里坐坐,听他们唠唠生儿经验,少不得再吹上几句家里男人的天赋异禀。
转瞬间二丫的手又扒拉上来,陈修屹又去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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