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眠欢想用“胆大包天”来形容那天最后的自己。
听到宋溺言含沙射影地说她是菟丝花,许眠欢下意识的反应是厌恶。
她不认为自己是,于是她当即绑住他的双手,用力拧他的乳头,宋溺言却只眉梢一挑,许眠欢看着他这副无所谓的情态顿时更加愤愤。
这份怨忿积累太久,她擡脚,赤裸的脚趾踩上他的鸡巴。
许眠欢下脚时还有些犹豫,可当她注意到他神情的惊变时,脑子里的最后一份理智瞬间蒸发殆尽,开始得意洋洋地一下下磋磨他的龟头,女孩细腻的足将那根狰狞鸡巴挑逗得更加灼热,热得少年眼尾生情,烫开一簇难抑的红。
许眠欢却没有发觉宋溺言的异常,她沉溺于酣畅淋漓的痛快里,喃喃重复的句子里钉着固执的恨:
“我不是,我不是。”
她甚至不敢完整地说出“我不是菟丝花”这一句话,宋溺言在浪潮般的快感里眯起眼,懒懒以一声“嗯”来附和她。
听出他的敷衍,许眠欢猛地清醒,她惶惶然地停下动作,局促地看着绑在床头的宋溺言,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幺,宋溺言惋惜地扫一眼她收回的脚,擡起眼睫,笑痕清浅: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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