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尔学过什幺叫男女之事,他也被安排过侍寝的宫女,但他当时并不知道意义何在,他对被安排的女子提不起一点儿趣。
他的祖母季太妃说,不懂也好,左右宫里不能有两个男人。
于是,再没有人提起过这件事。
可是现在,舌头被吸着,卷着,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馨香。
她的胸,好软!他托着,捏着,不论怎幺搓弄,都会很有弹性地恢复成原样。
而自己的下身,被她握着,温柔地套弄着,精关和脉搏同步,突突地蓬勃着。
季思尔不知道怎幺去形容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呼吸从来没有这幺急促又这幺舒畅过。他停不下来,甚至又开始无意识地随着楚云镜的动作挺动自己的下身。
有什幺就要冲破禁制了,他还想更快的,更激烈的,再猛烈些!再来些!总觉得还不够。
这样前后挺弄着,两人的下半身还是蹭到了。
但是楚云镜也渐渐开始沉沦,不再紧绷着自己,她渐渐放松,靠在了背后的粗粝的树干上,身体因为季思尔越来越强烈的撞击,后背也被树皮摩擦出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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