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意其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对不对?但好像又不只是这样,虞和是个高明的商人,她知道每句话会代表着什幺,也就意味被曲解意思的时候,她同样能够预料到。
因此许恩宁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笑的却是自己的天真和愚蠢。
她凑过去,亲了一下虞和。
这是个不长记性的表现,上次用这个吻来报复一切得到的是混乱的情事,而这个吻似乎没有那幺大的意义,只是想掩盖一些东西。
许恩宁再也没有低估过虞和,她像狩猎者那样等待着这个吻许久,蜻蜓点水的亲吻就好比一只误入圈套的兔子,后面的老虎想要全身而退,她就会步步紧逼。
虞和扣着她的下巴有些痛了,许恩宁想要避开,紧接着就是一个恶劣的吻,不过什幺也没有,只是唇瓣触碰着唇瓣,她张开嘴去讨要氧气的时候,终于踩进泥坑里。
被剥夺,被追捕,被无声地揽进怀抱里,这些在预想当中的东西又偏向外了一些,狂风骤雨般的味道,是野草被淋湿侵入鼻腔的难受感。
最后,虞和从背后拥着她。
这就是落进港湾的一瞬间,尽管港湾是那片倾盆大雨。
但这个片段在记忆里好清晰,难看的校服,甜腻的牛奶味,还有那颗纽扣的来历,几乎要重演一次的过程当中,她秉着呼吸等待暴风雨再次来袭,可虞和只说:“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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