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想自己是昏了头，大晚上跑到方寅别墅来找人。
“方寅呢？”
方敬浑身带着冷气，没接方叔手中递过来的温水。
“先生，”方叔朝楼上望去，“应该已经休息下了。”
墙上的老旧钟表正好指到九点，正好是方寅平常休息的时间，除了工作需要，他不喜欢熬夜。顺着方叔的目光，他大步朝楼上跑去。
二楼的气氛和楼下完全不一样，昏黄的油灯挂在走廊的墙壁上。
一长排的房间房门紧闭，只有一间房间漏了些灯光出来。
方敬在门前站定，擡起手，脸上闪过迟疑，最后另一个念头占据上风。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紧贴着门的杨添心一跳，汗毛瞬间竖起来，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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