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子一掀开,我赤裸的身体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右手刚想去遮,就被他摁在床上。又想去踢他,被他的腿死死压住。
要不怎幺说男女力量悬殊大呢,我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陆诏言修长的手摸向我下面,冰冰凉凉的刺激的我起了些鸡皮疙瘩,浅浅的抽插了两下,昨天没有清理的精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跳蛋毫无阻碍地被他塞了进去。引起我一声闷哼。
他嫌压着我右手不方便,又把我右手与左手一起拷在床头,然后把那个兔子尾巴塞我嘴里,用右手按住,模拟抽插的动作动了几下,我眨眼表示不满,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肛塞?真有病。
他抽出来,我刚想破口大骂
就被他一手擡起我的屁股,塞入了我尚未开发的后面,原来是拿我津液当润滑,肛塞不是夸张的尺寸,只是卡着有点难受。
“陆诏言,几年不见你那幺变态了?”我不满的瞪着他。
“玩你而已。”明明那幺性感的薄唇吐出如此凉薄的话。
听到这话,我承认我有一丝难受。
不过我还没有难受多久,鞭子一下就抽到我的乳尖上,我忍不住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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