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8 宫交(下)

江谌挥开狗皮膏药似的江词,给女人服下一粒药,喂她喝了水,再理顺柔泽的长发,扶着她在枕头上躺好。

他伸手去解裤扣。

先释出性器,再脱去外套,浅色的阴茎从裤缝里腾出,挑着素雅的衣摆撩至脐上,犹如静海沉渊的双眼震慑着她不敢稍动。

最后一件衬衣被扔在地上,露出欲物骇人的全貌,他单手握住从根至首撸动,修长的五指恰围住昂奋的粗实,彰显着男性的强盛和控制。

说不清是惊吓还是别的什幺,秦宛宛攥紧的手指都软了,男人从她身前上了床,拥着她擡起脸儿亲吻,慢慢地将她压回仰卧。

松柏的气息吹动着茸发,如同肃霜时节的风,他噙着她的嫩舌往软颚上顶,不容分说地在舌底搜括,搅弄出许多温暖的津水,从两瓣香唇间啧啧钩汲。

她所有的心力都被口中的侵夺占据,男人却仍绰有余裕。微寒的手从她头顶绕过,觅到一只素手十指相扣,另一只大掌挤进床单揉捏丰腻的臀肉,从腿根摩挲着一路滑下,勾起腿窝、探入胸口,紧紧地攥住一只娇乳,将一条玉做的长腿挂在臂弯。

昏茫之间,她已经被男人牢牢地锁在怀中,敞开骚逼架高了一条腿,挺出个侧后入的姿势。江谌抵着她更深地吻下去,雄劲的茎身嵌入臀缝,缓缓地磨着红肿的蕊心。

好似一团雪揉进腿间,秦宛宛颤抖地扭着臀,不肯叫他插入。沁凉的舌却趁乱逼进软腔深处,一圈圈舔着酥滑往外卷,如同勾着提着一根无形的线,将悸栗的心尖一丝丝吊起。

明明是恨他怕他,不知为什幺她反而更加招架不住他的吻,秦宛宛再顾不上身底的威胁,在男人的呼吸中如饮迷魂,嘤唔着从舌根渐次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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