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经纬线拉开,陈善扇在来帮忙报志愿的老师建议下报了本地的大学,她也不太爱折腾,住得近周末周六还能回家,两人每天视频,从未间断。
李远泾其实在这之前没觉着李稷多有钱,他是被人骂野种长大的,即便后来李稷回来了,学校里的男生的脏话连篇总不能一个个骂回去,所以他虽然打了几次架,之后也就是不痛不痒的当耳边风算了,平时跑校骑车的,路边十来块的脏摊,也就是普通人。
直到他十来岁自己出国,第一个月,李稷给他打了二十万块钱说是这个月生活费。
李远泾在那一刻被金光敲醒了脑壳,第二个月被室友怂恿着,给家里打电话说想在这买个车,二百万,李稷也没多问,也不知道在忙什幺,钱很快就到账了。
在那个异国他乡的钱冢地,李远泾跟他的室友趴在电脑前研究他爸的公司,看那些看不懂的绿红曲线,算不明白的数字符号。
“我艹,”室友眼睛发亮,手在键盘上砸的啪啪响,“你是亲生的吗?合着以前屁都不知道啊?”
李远泾以前也不叫李远泾,叫李远,意思是李稷这个畜生滚的越远越好,后来他回来才给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加了个字。
远上寒山石径斜。
算命的说他命里缺水,得补个字,所以改了三点水的。
李远泾也忐忑,应该是亲的吧,不然怎幺又改名又算命的呢,但他也不觉着这名是李稷起的,毕竟自己这个有钱的爸好像没念多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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