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突然,来不及躲开散落的玉花,凤溪然被溅射到了半边身子。
怎幺回事?怎幺突然就射了?
她给他扎针就是为了让猛兽沉睡,抚摸他的身子也是为了扎针而做的掩饰。
浓重的腥味弥漫了整个山洞,溅落在她手上的玉花灼烫了她的雪肌。果然是会杀人的铁棒,以男人为中心一大圈范围都落下了一朵朵娇小的玉花。
兽凶且猛,肚量乃大,存货甚多。
“啊......”射完了的男人舒服得叹了声,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他望向下腹,那里稳稳地扎着一根银针。
按照平时的经验,他不会只射一次,阴茎本该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此刻已完全低了头,泄了力,看起来有点儿疲惫不堪。
目光转移到女孩,眼里是意味不明的情绪。
她这是想谋害亲夫让他终身不举?若不是刚好射了出来,阴茎是不是会带着憋胀的精液软下去?
她是大夫,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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