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砰!”
程念樟弯腰拿烟头将引线点燃,而后璀璨升空,于夜幕炸碎,金银流泻。
他说带罗生生放火,原是出去买了烟花,寻到海边,决心圆她回归儿时的念想。
两人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才在城郊小卖部的外桌上,发现几个卖剩的零碎礼花。因敲窗老板没回,罗生生就怂恿他扫门口的二维码,付掉小一千,然后再全部打包带走。
她说这叫盗亦有道。
程念樟斜眼只觉无语,不禁腹诽——
“就没见过世上还有像她这种,自甘当贼的撒钱货色。”
近来寒潮的关系,郊外风大雪急,他们“偷”来的烟火大多不是浸坏就是冻碎,琳琅各色,最后能点着的,也只剩寥寥无几的单调花样。
“哗——啪——”
海边来岸的浪,拍打着冻硬的滩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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