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浓在远洋轮渡上便过了四个多月。
她到达英国时,正是凄风苦雨之季,凛冽寒风夹杂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冻得人手脚冰凉。
正如白露浓之心情,难见太阳。
她算着日子,陈华裳该出嫁了罢。
一思及陈华裳会穿着喜服嫁给他人,白露浓便心如刀绞。
她明白陈华裳心中道德伦常之地位根深蒂固,难以做出抛弃父母的私奔之举;
她也知晓自个儿伊始强占陈华裳之法子是为卑鄙狡诈,叫人心生怀疑也属正常;
她也理解两位女子在异国他乡、风雨飘摇之际难以安家,毕竟她只给了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能否实现呢?
白露浓收拾心情,入住了牛津大学的校舍。
英国的食物难以下咽,满足不了中国胃,她又忙于学习,轻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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