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泽也是被喊出来跨年的,他本来兴致缺缺,可发小明年要结婚了,大家伙儿都想来贺个喜,顺道聚一聚,于是他也就赏脸了。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他脑瓜疼,索性出来喘口气,来到安全出口,正准备点根烟的时候,有人进来,很快他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待她们离开后,贺铭泽的脑子就如连轴转的机械似的,急速且精准地分析着那关键性的话语。
“让他做渺渺的爸爸......要是XX还活着......想你和渺渺遇到值得托付的人......”
这些话信息量太大了,大到令贺铭泽瞬间醍醐灌顶,大到让贺铭泽觉得自己从来没这幺傻逼过。
所以,渺渺的爸爸不在世了?
所以,韩砚清现在是单身的?
现在回头想想,似乎确实从没听她提过她老公,玩具超市的偶遇和去火车站接渺渺也都是她一个人。
从面试时听她说有孩子开始,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有家庭了,可谁规定有孩子的女人一定就有老公了呢?
贺铭泽要懊恼死了,干嘛非要一根筋地以为他爱上的是有夫之妇,这一个多月的自我纠结完全就是在演独角戏,他都被自己的愚蠢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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