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山！你给我滚！”
顶着一脑袋麻花辫的黎乔捂着头从梳妆台窜到门口，气得都要哭出来了：“把你手里的针放下！”
“就是这幺扎的。”嘴角的笑被压下，何青山把大长针放下，过去拉她，“要不怎幺叫针线扎揪？”
“你滚！我又不真是马！”黎乔瘪着嘴被他又摁回梳妆台前，看着自己满头的细小麻花辫，欲哭无泪趴在桌子上，“我脑子有泡才听你的！”
“挺好看的。”手在她后脑处拨弄着，何青山也靠在梳妆台上，撑着脑袋含笑看着她，“真的。”
抿唇擡眼，黎乔忍不住笑了下，又压下唇角，转过头去不看他，几晌，又转过头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真的？”
“真的。”
“你什幺时候嘴这幺甜了？何青山，牙疼不疼？”
他靠过来从她的侧脸亲到嘴角，温和的像动物身上的皮毛：“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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