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顿时,空旷的办公室,甚至这一层楼都可能只剩下崔淼淼一个人。
昏暗的夜晚里,这个世界安静地只剩下她的喘息声。
理事长甚至没有给她解开绳索,她的大腿在长时间的束缚下,从疼痛充血,到现在好像在逐渐失去知觉。
精神上的隔离和身体上的僵硬,让崔淼淼的感知逐渐脱离这个世界。
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可是离开的只是理事长一个人而已不是吗?
混乱的思绪毫无逻辑,有时她甚至沉溺在想念理事长的漩涡里难以逃离,还会在如果当时她一开始就不犯错的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被丢在这里。
比起这种可怕的孤寂和失落,好像被打的疼痛都变得能接受起来,用心地感受着乳房的火辣辣,回忆着被大手打下来的短暂接触。
她越来越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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