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清不记得自己是怎幺从窗户钻出来,然后被燕沉稳稳抱在怀里的,等站在草坪上时,她还有点懵,偷情后钻窗逃跑的那种禁忌感,生平还是头一回。
男人又轻轻松松从窗户翻进室内,将窗户开到最大,将丢在角落的几个被使用过的安全套揣进裤带里,用湿纸巾消灭刚刚残留的罪证。精液腥膻的气味被浓重的烟味盖住了,随着风一点点挥散在空气中,门板上的不明水渍也全被仔细清理干净。
等他推开门出去时,徐卿清已经坐在了化妆台前补妆。燕沉拿过茶几上被徐卿清喝空的奶茶杯,抛着手里的空烟盒,侧身从化妆台边上的人背后出了门。
化妆间里两个化妆师和一个造型师还有一些人,男的女的,都围着徐卿清转,他的女人被人簇拥着,众星捧月,跟星辰一样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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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文苏那边是什幺意思?他妈的放我们家清清鸽子?”
徐卿清的经纪人秦竹坐在副驾和人通电话,劈头盖脸就把对面人骂了一顿。
“我不管!你们的道歉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们算是把我秦竹给得罪了!”
“论谁红,文苏算个屁!”
秦竹挂了电话,气得咬牙切齿捶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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