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回来后,我开始发烧。
周日烧到周二,我晕乎乎的跟着李萱她们上了两天的课。
在上完一节近代史后,我戴着帽子去了校医院。
本来想着随便买几包退烧药吃,医生说再不打退烧针就烧坏脑子了,我只好坐下来输液。
输得药水里好像是有瞌睡药的成分,我靠在椅子上睡得很沉。
医生拔针的时候我醒了。
我睁眼看到的是一个男生的下颌。
我推开他,准备收拾东西回寝室。
“你手机一直响,我帮你接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是你爸爸。”
我心一沉,慌张的去口袋里拿手机,却摸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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