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谁?
就像眼前这个疯女人说的,她是个婊子,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婊子。
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衣服,怎幺可能因为他一句道歉而既往不咎?
沈肆年当时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她对许先生的道歉满不满意,解气了没有。
傅芷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她怎样才能解气,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许先生是用右手扒了我的衣服。”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许文群的脸色陡然变成了灰白色。
后来过了半个月,她听别人说码头做海鲜生意的许老板得罪了道上的人,被废了右手。
“我知道他不该打你,可他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了啊……你们为什幺还不肯放过他,为什幺还要找人撞死他?”
女人声嘶力竭地控诉,脸色悲痛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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