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跪坐在对她来说有些高的柜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手背上，莹白的身子上布满红红的印记，看起来好不可怜。
“梁…枫。”女孩擡起眼睛，眼眶周围哭红红的。除了做爱的时候，女孩叫他的名字也很好听。
梁枫低头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无非就是骂他，打他，之后抓他去坐牢。
女孩好心为他包扎伤口，从满是泔水的污糟地方把他捡回来，他却逼奸了她。想想都觉得他是个畜生，但是梁枫完全不后悔。他应该会在出狱的第一时间又缠上眼前的这个女孩。
“梁枫！”见男生并没有理她，只是在发呆，女孩气鼓鼓地又喊了声，泛着哭声，几乎破音。
男生的大手敷上林烟细嫩的脖颈，“小声些，嗓子疼。”
男生带着粗茧的手柔软缓慢地抚摸，磨得林烟颈上的皮粉红一片，还有些刺啦啦的疼。
林烟纠结着自己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开了口，“梁枫…你成年…你是成年了吧…”
“…如果没有呢。”男生吊着她。
林烟一下次绷不住了，金豆子往下掉，“可不是我强迫未成年啊…是你…你自己要做的！我…还这幺年轻，你不能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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