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间卧房秦宛宛只来过一次,进去时是处女,出来成了性玩偶。
尺长的肉具从花缝中抽落,她被抛在苍青色的床里。男人立在她身前,擡手将衣领一扯,纽扣叮当当崩了满地。
前后不到两秒,他已经不着一物。灰色的碎布扔在地上,赤裸的身躯犹如寒松劲节,昂着胯下一支雪剑。
他凝目望着女人,深睫幽瞳,神色莫辨。
秦宛宛从来没见过江谌这般神色,仿佛整个人被浸入一桶冰水,冻得药性都退了几分,手脚支着身体直往后蹭。
手掌前探,纤秀的脚踝落入五指,江谌握着一只玉足朝身前一带,将她按在床边,压开双腿谛视。
雪白的肌肤映在床单上,宛如苔茵缀着琼玉,腿间的裂口像一枚红透的樟叶,点点春雨沾过,底下高高肿起张小嘴,才被他喂过鸡巴,半张着吐出骚热的甜汁。
和身底嘤嘤投降的女人一样,又怂又浪。
男人伏下上身,头渐渐低入她双腿之间,秦宛宛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花心被重重一口咬住!
凄绝的哭喊声中,她像螃蟹一样挥舞着脚爪,江谌在剧颤的穴口舔了一口,起身撑向她肩侧,重剑擦着齿印疾刺进去,似将那冒血的伤口沿路烙入淫肉,烫在宫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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