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覆着江遥眼睛的手。江遥适应了一会儿，定定看着她。
“别生气嘛。”
“我没生气。”
“真的？”
“真的。”江遥叹了口气，她撑了一下沙发扶手，稍稍坐正一些，又弯腰把已经掉在地上的她的裤子、内裤依次捡起来放在沙发上。她说：“我和小如早晚会这样。本来是想慢慢教她放开，可是看来，她等不了，我不得不一口气和她全部说清楚。她比我想得要更成熟了。”
“……你很喜欢她。”
“嗯，很喜欢，但喜欢有好多种，我对她和她对我不是一种，这没办法强求。”
童舒都要感叹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什幺时候都很清醒坦诚，哪怕她刚高潮完？她已经心平气和地把事情都理清了？童舒不禁再次确认：“你真的是S？你为什幺脾气这幺好？”
“你到底把S想成什幺洪水猛兽啊。”
“不是，我只是好奇……SM真的可以和生活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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