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苍白的手指轻轻按住皮肤的时候,指腹下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惊。
稍稍用上一丝力气,似乎能清晰地感知到,埋藏在血与肉之间的骨骼,清新芬芳的花果沐浴露味道。只要稍微靠近这个女人就能闻到。
不仅如此,手感很好。指尖轻轻触碰着女子的锁骨,哪怕在黑暗中,也能将对方睡着时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
薄如蝉翼的睫毛,秀眉软唇,他的手向下滑动,微微隆起乳房失去了胸罩的束缚,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两个小巧的凸起顶起睡衣上的草莓图案,看着煞是可爱。
他此刻萌生出一种微妙的心思。事实上无论生前还是死后,他从没有产生过对女人的欲望,他的世界是灰暗的,欲望这种带有强烈情感色彩的词汇于他而言太久远了。
他死在这个屋子。擡起头,天花板的嵌顶灯在很多年之前由一根粗壮的绳索取代,他在那跟绳子上选择了终结自己的生命。
他现在是个鬼了,他很清楚这一点。她不是他死后见过的第一个活人,但是是唯一一个女人,是一个在浴室里被他一点不漏看光身子,哪怕他就在她身边,也能睡的无比安详的普通人。
她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掌心感受着她的肌理却没有一丝反抗,他觉得很好。
这样的安静给他一种错觉,他和她似乎认识,此刻似伴侣般亲密。
亲密?这又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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