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将近一个多礼拜,我终于得以出院呼吸新鲜空气,这阵子全多亏有凯芬姐的帮助,让我在住院的日子里保持干干净净,天天有美味的饭菜可以吃 ,对我来说,凯芬姐像是贵人一样的出现在我生命中,也是日后我的救命稻草。
出院后我被暂时安置在儿少机构里,在那里待了一个月顺便休养身体,上学的事也跟着暂缓一个月,毕竟他们觉得我也该沉淀沉淀心情,等平复之后再去上学也不迟。
由于原生家庭无法让我获得妥善照顾,所以最后经过凯芬姐的评估后,由父亲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姑姑,代为照顾我所有生活起居。
一切程序处理妥当后,姑姑来机构接我回他们家住。从小我就很少与姑姑和姑丈见面,虽然如此,但是他们对待我的态度蛮亲切的,让我感受到有家的温暖。这里虽然跟我以前的家同个县市,但处在不同乡镇,所以姑姑帮我转学到他们家附近的学区,方便我上学。
我在新学校适应的还算可以,还认识了几个朋友,我很庆幸他们完全不了解我的过去,不知道我曾经发生哪些事。对我来说,那些我受过的伤害是我这辈子都不愿轻易透露的秘密,我希望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在姑姑家,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姑姑与姑丈结婚多年都无法顺利怀孕,后来透过收养的方式,收养了当时还不到三个月大的表哥并取名为郭裕民;他大我四岁,印象中只在我国小时看过他来我们家几次,我对他这人并不熟悉。
经过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他这个人讲话真的都不经大脑,不知道要说他是直肠子还是天生白目,我想大概是后者。
某连续假期的早晨──
我正吃着早餐,郭裕民这个大屁孩走了过来,把自己大字型摔进我身旁的沙发里。
「欸!听说……妳会住院是被轮暴到流产喔?那宝宝是谁的啊?妳男友的吗?妳不是才国中吗?怎么那么早秋?」郭裕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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