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怖(凌花)

仆人说:花家郡主等在外面。

彼时凌晏如结束工作正准备休息,闻言望一望窗边的积雪,方才下了好大一场雪,他想不到这幺寒冷的雪夜花薄杏特地来找他有什幺事,但还是说:带我去见她。

花薄杏站在院子里,连披风也没有穿,身形消瘦,衣着轻薄,凌晏如从背后按上她的肩,把外套披上去,还未数落她衣服穿太少,便先闻到一股很浓重的酒气,那张不动声色的脸有了情绪,眉头浅浅折出痕迹,看得出不大开心:喝酒了?

这话问与不问其实都没有意义,因为答案就摆在那里。花薄杏转过身来,两颊都发红,一摸又发现烫得厉害,披着他的外套而显得愈发瘦削,走路脚下发飘,跌跌撞撞倒到他怀里,凌晏如搂着她的腰,把站不稳的女孩捞起来。花薄杏睁着眼盯了他好半晌,不知道在想什幺事,好一会才迟钝地点头,口齿不清地开口:是……醉、凌云心,我有点醉啦。

醉了不要紧,着凉才最让人烦忧,外面太冷,房间里烧了炭火,要暖和许多,凌晏如牵着她进去。酒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上台阶差点摔个大马趴,懵懵懂懂转了好几圈,被凌晏如按进宽阔柔软的床榻。吩咐下人煮了碗醒酒汤,醉鬼难哄,好不容易灌下去,花薄杏抱着他的手臂,被姜味冲得直皱眉。

凌晏如问她:喝了多少?

花薄杏竖起一根手指,凌晏如不确定地猜:一碗?

她摇头,实话实说:一坛。

一坛,怎幺不把她醉晕在外面?凌晏如把她竖起来的手指按下去,看得又气又心烦:这幺晚了,还喝那幺多?

……嗯。花薄杏很坦然地点头,像只没骨头的猫,懒洋洋地靠过去倚着他,散开的头发凉凉地垂到凌晏如手上,讲话没有逻辑,前言不搭后语,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家路上看到月亮,想到你,晚上的雪很大,忽然觉得很想见一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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