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要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么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了眉来悄悄地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么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么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起来,她在趁热打铁,“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么金贵,我的就这么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
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白香兰笑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煞是好看,“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么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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