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哭天撼地,悲悲戚戚一幕,他自醒过来后一直头昏脑胀的,记不太清楚。
只记得那三个小孩把自己和那个女子扛到某个客栈里——准确来说,他被扛,她只是被扶着。
扛他的是那个兔妖和一个面上有须的虎妖,说来都是小孩子,顶多算少男少女的年纪,居然也扛得动他这样的大个子,也许半妖都这幺有力吧。
就是路实在太难走,坑坑洼洼的,路上又一直看到…断肢和碎肉,那股恶臭直冲口鼻,他半路上忍不住吐了出来,弄了自己一身。
还好天气炎热,干脆把衣服丢了,擦了擦汗继续上路,后半程他几乎昏睡,残存的意志一直强忍着反胃,腹中痉挛阵阵,终是没呕出来。
代价就是回到床上的时候,头痛到了他的极限,他再也扛不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夜里了,他被三更天的锣鼓吵醒,不知为何打得震天响。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清晰入耳,带着微微的哽咽,他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勉强能看出来,这里是二楼。
头还是很晕…室内暗淡的烛火持续着,昏黄色照在墙上,映出张牙舞爪的灯影,看着又让人想呕吐,只得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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