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崔翮不过是说些骚话,最终没有闹出许多花样来折腾纪芜,只是将她翻来覆去享用了两遍,事后抱她入怀,与纪芜如丧考妣、沉入谷底的心情不同,他情绪极佳,虽则他一向并不喜欢女人小心眼,可见纪芜拈酸吃醋,他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他一下下似抚摸小动物一般摸着纪芜的满头青丝,亲亲她哭肿了的眼皮,轻笑道:
“我那妻室白氏,素来是个稳重贤淑的脾性,不似旁人家凶悍泼辣的大妇,绝不会来寻你的麻烦,你莫担心。”
跟着又去吻她的唇:“我待你如何,你适才还没感受到?我昨夜回去并未与她行此事,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往后别说那些气话,在我面前无妨,若叫旁人听去了对你不好。”
都说床头教妻,可白氏何曾享受过如此待遇,可对着纪芜,他却有无限耐心,只觉得她年纪小,很多事情要他掰开揉碎了跟她讲。
纪芜算是听明白了,他对自己的妻子并不喜爱,话中虽有尊重,可更多的是冷淡,她睁开眼问他:“你娶她回家,就是因为人家稳重贤淑?你今日立刻来我这里,不怕她生气?”
崔翮理所当然地道:“娶她自是因为父母之命,她是个不错的妻子,我们相处也称得上相敬如宾,我去哪里,何必向她交代,她为何要生气?”
纪芜在心底冷笑,这万恶的古代啊,一个封建教条里长大的男人,婚姻和夫妻关系在他眼里就是如此,女人本身就是一个个没有生命的木偶皮佣吧,白氏是供在桌上的泥塑娃娃,而她呢,是个用来睡觉的充气娃娃。
纪芜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幺心冷过,她甚至面对着崔翮此刻这张称得上情意绵绵的脸泛起一阵恶心,实在不能再看,她翻身朝墙,淡声道:“我累了。”
崔翮觉得她周身似乎多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可一想又觉得是他多虑了,两次承欢,以她的身板大约确实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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