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宗姒告诉沈琮自己是偷跑出来的,原是孤女,被人收养后一直清养调教着,因出身卑贱,一直被唤的“娇娘”。近来她听闻自己要被进献出去便偷跑出来,因为一直仰慕沈琮才“自荐枕席”。
宗姒话里处处带着漏洞,偏生沈琮抱着她顶撞得爽利,唇舌交锋几个来回便吞咽下了她的说辞,只留下碰撞牵扯的银丝。
桌上一番酣战后二人分别沐浴清洗。穿戴完整后宗姒被婢女引到一间屋子用餐,沈琮已端坐在那儿了。
桌上摆着三两小菜,宗姒惊奇的发现大多是自己贯吃的菜式。
沈琮屏退左右,对着宗姒笑:“我听你讲官话有着江浙一带惯有的口音,便猜你是在那长大的,这些可合你口味?”
宗姒没有说话,沈琮顿了顿,“难道我自大了吗?”宗姒将目光从桌上收回来,擡眼望着他笑,“不,沈大人玲珑心思。只是这道鱼羹我许久不吃了,所以出神了些。”
沈琮目光从宗姒脖颈下滑过,嗓音微哑:“既如此,你便多尝尝。”
话虽如此,沈琮却注意到宗姒只浅尝了一勺那道鱼羹,便再也没有对它动过筷。
饭后,沈琮被一道旨意召进了宫,宗姒绕着这院落走了一圈,收获了几个白眼,又回到屋内榻上躺下了。
躺着无聊,她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将窗户用叉竿支起,借着午后明亮的阳光趴着翻阅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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