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想得晃了神,只是眨眼的功夫沙发前跪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拿书的手一紧,正要起身去寻,就见唐楚从衣帽间的方向赤条条地爬了出来,嘴里衔着一支棕色真皮tawse。
工作时间外不许母狗在主人穿衣也是他定下的规矩之一。
如今家里的开支都走的乔言的账户,家里暖气和新风24小时都开着,他并不担心唐楚会因此着凉生病。
但很显然这一条今天的唐楚也是犯了的,只是更严重的错误在前头摆着,眼下还没与她计较到这一层的时候。
而唐楚咬着的皮鞭是乔言给她准备的“藏宝箱”里的其中一样。
定制的厚植鞣革拍子,质感和手感都无可挑剔,沉手的分量一看就知道落在身上能有多疼,唐楚并不迷恋痛感,因此一向对这个拍子很是抗拒,乔言不置可否,买这个拍子主要也是喜欢这个质感,可以理解为是收场癖犯了。
没想到她今天倒是豁出去了。
乔言放松腿间的肌肉,重心重新落回椅子上,不着痕迹地挑眉观察唐楚会怎幺做。
只见唐楚垂着一双嫩笋似的奶子四脚着地,沿着一条直线向他爬过来,奶子和屁股都摇地含蓄又风骚——看来这段日子被他拿着教鞭调理出来的姿势已经卓有成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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