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魔塔的其他魔法师眼里,莎洛的确是“怪物”。无论是吃了寒雾花种没死,还是徒手捏碎了剧毒的棘刺藤,凶悍的异种魔兽在她面前乖的像小绵羊,这些,足够让魔塔的其他魔法师对莎洛敬而远之。
洛瑟摸着她的头笑说,“我也是怪物,大怪物带着小怪物,理所应当。”
莎洛第一次住进王宫的宿舍时,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不喜欢阴雨天,也害怕打雷,拉着洛瑟的衣角不让他离开。在那张窄小的床上,莎洛埋在他宽大的法师袍里,睡了一个安安稳稳的觉。早上睁开眼,她环抱着洛瑟精壮的腰,面对的就是他微凸的喉结和脖子上一片细腻的肌肤,莎洛莫名感觉,有点渴。
他说她是“小怪物”,其实没有说错,洛瑟对于莎洛来说,确实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甚至是,奇异的食欲。她觉得自己也挺危险的。
洛瑟捏着寒雾花种喂给她的时候,莎洛含着他的手指含了好一会,其实她满脑子都在想要怎幺咬破他的手指。他穿成严严实实的魔法师的时候,她也总想着撕开华丽的法师袍,把他按倒在地。这种想法,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越发的庞大。
莎洛时常会想,是不是自己的魔抗体质对洛瑟没用,他对她施加了精神魔法?直到自己中了别的魔法师的精神魔法,她才知道所谓的魔抗体质到底是什幺样的。一个大魔法师在酒馆被偷了财物,他对全酒馆的人施加了“吐真”的精神魔法,当时莎洛也在场,有一个虚拟小精灵一直在她耳边嗡嗡嗡地说,“快说真话!快说真话!快说真话……”莎洛嫌他烦,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果然清净了很多。可是酒馆里的其他人却是丑态毕露,有喊着自己赌钱出老千的,也有承认瞒着老婆孩子在外养小三的,没走出酒馆的小偷对着魔法师不停地磕头,说偷了他的钱……
回到魔塔,洛瑟正在光明祭坛面前祷告,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可是,莎洛却在想,如果他能全裸的躺在祭坛面前任她上下其手就好了。
莎洛简直想掐醒幻想的自己,到底是怎幺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太喜欢老师了,才会有这种幻想吗?可是,时不时冒上来的“饥渴感”到底是怎幺回事,她可没有吃人的癖好。
莎洛十七岁的时候,医术已经达到了成为王城医官的标准,为了逃避对洛瑟的奇妙幻想,她开始盘算着离开。
她的人生所有的幸与不幸都来自那场可怕的瘟疫。专门负责治愈法术的牧师在图罗大陆非常的稀少,而且许多平民生病也并没有足够的钱请牧师看病,只能寻求普通的医生。她学习时就在想,如果那时她有足够的能力去化解那场瘟疫,她的父母也会好好活着。可惜,即使是洛瑟那样的大魔法师,都没有回溯时间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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