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月心一颤,慌忙环住他的腰,解释道:“将军因公务才三天没来,贱妾是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祁川驰紧绷的表情这才松下来,他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安慰似地拍拍,“后院只有你一人,不必忧心这些。”
澹台月把头靠在他臂弯,点点头道:“嗯,贱妾不会再乱想了。”
话虽如此,但她心里却因这句话惶惶不安起来。现在府上只有她一人,不必担心失去宠爱,可日后呢?正妻、侧室他总会有,那时候该怎幺办?
她低头往祁川驰怀里靠了靠,睡意全无。
翌日澹台月巳时才起,这个点祁川驰怕是都上完早朝了。作为侍妾,她理应早起伺候夫君更衣洗漱,可只要祁川驰在这休息,晚上都会折腾到凌晨,她体力不济实在起不来。不过祁川驰倒也不为难,一直都任她睡到几时。
她梳洗用膳后,就去藏书阁拿了几本书。来将军府已有一月,除了晚上的侍寝,她每天都是无事可做,不能出府也没资格管理府中事务,于是便只能看书。
其实她很喜欢看书,尤其是诗词小传之类,以前在家时也常常大门不出窝在闺阁读书画画。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不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明珠,而不过是个靠肉体讨居所的孤女罢了。
所以连看书也不能随心所欲,她坐在书桌前,打开一本名为《经络穴位按摩注》的书,一字一字认真看起来,一看就是一天。晚上若是祁川驰来,她就会尽本责满足他床笫之需,若人不来,就会等到子时才熄灯入睡。
这就是她一天的生活,吃饭看书发呆侍寝,重复而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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