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过半,孟瑛在及地的长裙下悄悄活动脚腕。
这一年在新加坡开拓业务,极少参加类似应酬。乍一回来,就来了个不容推却的政府活动。
她不动声色,但却觉得脚下针扎一般,再难忍受。
捡了个没人的当儿,和程鹤齐说了声:“我去下洗手间。”
孟瑛婉拒了侍者的陪同,从昆仑厅的侧门走出来,过一个连接新楼旧楼的长廊,找到隐在大柱后面的旋转楼梯。
她见四下无人,悄悄脱了高跟鞋提在手里。
脚踩上冰凉地板的时候才轻呼一口气,全然不顾地面的凉气袭人,只觉得这下双脚落到实处才得救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孟瑛记得清楚,这个楼梯下去再走几步就是藏在大厅角落里几乎无人知道的大沙发。
她一只手提着鞋子,另一只手费力提着裙子。
这裙子极为修身,布料都紧紧卡在臀部,几乎没有一寸多余,孟瑛手指都抓白了也提不起裙角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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