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妩不打算给蒋思白开门,她站在门后,端着酒杯一声不发。
蒋思白一开始砸门的声音由轻变重,他甚至气急败坏地在门上踢了一脚,发出沉闷的“咚”一声。
伍妩端着酒杯的手颤了一下,高脚玻璃杯中的白葡萄酒晃出弯曲的弧面。
蒋思白锲而不舍地砸门,伍妩也不急,伴着他砸门的声音,轻轻悠悠地一杯酒喝下肚。
整层只有她和蒋思白两个住户,哪怕他今天扛着一把斧子劈开这扇门,也不会有人来管。
伍妩透过猫眼,看蒋思白那张醉脸,面色潮红,两片象征薄情的嘴唇因为酒精而微微肿胀。他的拳头一下接一下砸向门,伍妩看到他的手背一片红。
蒋思白和伍妩,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相对站着,僵持不下。
蒋思白的动作差不多持续了五分钟,终于累了,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背靠着门坐下。
伍妩听不见声音,透过猫眼也看不见人。
她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手里的杯子不小心碰在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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