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高中的男孩子们,躁动的荷尔蒙无处安放,他们像是花枝招展的孔雀,找准每一个机会在女孩儿们面前炫耀缤纷的羽毛。
只有陆斯年,永远把校服穿得严严实实,即使体育课结束后汗流浃背,也不肯解开一颗扣子。
他越来越越来越沉迷于绘画,不分时间地点的画,仿佛那才是他的全部世界。
“你要什幺跟我说,我替你买,放学上我家来画。”讲义气的时松墨这样说。他自诩是陆斯年的兄弟,妹子也跟着喊他一声哥。
然而陆斯年不知道自己要什幺,没有系统性学习过绘画的人,知识少得可怜。
“没事,反正我妈天天就会叫我写大字,烦死了。要不然咱俩一块儿学画画算了,我爸妈肯定乐意。”只要是不干正事,时松墨办法多得是。
两家孩子走得近,陆锦城乐见其成。
而时鸿先更是巴不得陆斯年能带着时松墨多消停消停。
事情很快就办成了。
时家一楼有一间很大的书房,那几年往院子里扩建了一个小半,正好可以用来做画室,时家兄妹和陆斯年便每周在那里上两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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