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溪水沐浴着落日的色彩,交叠的肉体在水中缠绵。菲姆斯在期间放血将她另一只手的伤口愈合,带来的副作用依然很强烈。
阿贝尔酸胀的穴口再次升起痒意,饱受蹂躏的小穴又不争气地流出水来。
“……不要这个,我感觉不舒服……”她哼唧唧的,沾满鲜血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涂抹,要把魅魔的血液擦掉。
菲姆斯勉强抽出手阻止她,握住那只手搁在自己脖子上:“不难受,马上就好了。”
“明明用他的口水就可以……”
“我可以把血都给你,”菲姆斯截住她的话,挺胯狠狠向上一顶,顶得她一下软了腰,语气有些酸,“阿贝尔不要再想那条鱼了。”
他腰腹发力,疯狂地在痉挛的阴道里抽插,铃口把敏感点摩擦得又麻又爽,粘腻的淫水在肉棒抽出时一股股往下流。
魅魔从来不知道什幺叫点到为止。
阿贝尔被撞得上下颠簸,像一只在暴风雨中孤立无依的小船,白嫩的乳波随他的动作不停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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